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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» 常识 » 诊断 » 故事和亲公主逃回故国,却被皇帝锁在城外
TUhjnbcbe - 2024/8/3 4:19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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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为御林的长公主,为了拯救摇摇欲坠的王朝献身和亲。

可入了蛮夷才发现,我不过是两国战争的祭品。

蛮夷手段残忍,我被折磨得生不如死。

终于,我费劲千辛万苦逃了出来,凭着一股信念爬回边疆,却被自己国土的将士们丢出城外。

皇帝口谕:“公主身污,休得入城”。

新后诞下皇子,举朝欢呼庆祝。

而无人在意的边疆角落,曾今为社稷献身的公主,怀着满腔的愤恨骨枯黄沙之下。

再次醒来,我重生在了和亲之前。

1

这是我重生的第六个月,不日将是我十八岁生辰宴,前世我就是在生辰宴当日被决定了和亲的命运。

父皇今日特意避开母后,将我叫到御书房。

“婧儿,如今边疆虎视眈眈,关系到御林的存亡,满朝大臣都推举和亲之策。父皇答应你,只要时机一到,马上派兵出征,接你回来。”

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,不过是为了诓骗我献身和亲。

明明看我的眼神全是防备,脸上却是故作慈爱的笑意。

这位敏感多疑的皇帝自我三岁登基继位,在位十几年却刚愎自用、暴戾无度,多次时机判断失误,几代帝王打下的边疆城池,都毁在了他的手中。

如今更是到了需要与蛮夷和亲求稳的局面。

明明有和辽国拼死一战的能力,却还是选择了最屈辱的求和手段。

我有些慌乱,“父皇,儿臣听说那些蛮夷粗俗无礼、贪而无信,儿臣担心……即便和亲也阻不了战事。”

父皇的神色冷了下来,他将一叠奏书扔在我面前,“整个御林都看着你,身为公主,你的身份可容不得你贪生怕死。”

到底是谁贪生怕死?

我乖顺地低下头,心中讽笑不已。

用女儿换取苟且偷生的机会,哪怕他稍微露出一丝犹豫,我都念他尚有一丝人性。

这样无情无义的皇帝,这样懦弱无能的朝廷,早就该换了。

“婧儿,你确定要在生辰当日穿这个颜色吗?”母后手上捧着一段藏青色锦缎,眉头微皱。

看着眼前温声软语的女子,我点了点头。

明明入宫十几年了,却还是拥有这么一双小鹿般的眼睛,毫无城府,心思全摆在脸上。

难怪能让那个人渣骗这么多年。

母后察觉到我的不快,无措地笑了笑,“婧儿喜欢就好。”

前世的我性格乖张,气性极大,十分看不上母后这样性格柔弱如菟丝花般的人,母后也知我不喜她的性格,一直都这般小心翼翼地和我相处,生怕惹我不快。

可就是这么一个柔弱的女人,前世在我和亲时跪着求了父皇三天三夜。

我叹了口气,“母后,儿臣昨晚做了一个梦。”

见我主动开口,母后眼睛亮了亮,“是什么梦呢?”

“儿臣梦到自己被派到蛮夷和亲,无论儿臣如何求饶,还是被那些蛮夷百般折磨,生不如死。”

我红了眼眶,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。

母后这人,不给她下猛药,她是不会醒的。

母后果然慌了,“不会的,婧儿,不会让你去和亲的,你可是御林唯一的公主,谁会让你去和亲呢?”她显然被我的样子吓坏了。

我泣不成声地扑进母后怀中。

先帝共有四子,太子贤明正德,二皇子善用兵策,四皇子母妃家族盛大,都是夺嫡的热门人选,独独三皇子,被谢侯当众评价“才德中庸、暴虐无度”,原本就不受宠的三皇子更加受轻待了。

三皇子极擅伪装,受此评价后,不但虚心接受,甚至主动到谢府求学。后来才知,他求学是为了接近谢家嫡女,以便将谢侯府拉进自己的阵营。

我的母后谢婉,身为谢侯嫡女,从小集千娇万宠于一身,容貌绝色,性格天真,完全抵抗不了三皇子的花言巧语,两人私定终生,谢府不得不入了当初最看不惯的三皇子阵营。

后来太子被废,二皇子和四皇子互相残杀,而最不被看好的三皇子在谢家等大家族扶持下成功登上皇位。

当上皇帝后,他开始暴露本性。先是将几个亲兄弟势力连根拔起,接着就是处理之前与自己作对的肱骨大臣。

谢家也未能逃脱,父皇看似感怀谢侯的培养之恩,实则一直对当年谢侯的评价耿耿于怀,对谢家恨意滔天,前世在我和亲出塞后,父皇立即以叛乱罪名将谢家满门处斩。

父皇如愿登上皇位,这十几年来后宫都只有母后一人,表面上独宠母后,不过是为了让母后和谢家去承担其他大家族的敌意。

这一世,我要亲手掀开这个人渣的真面目。

2

母后一开始确实只当我说的是梦,多番求证后,母后终于明白这场生辰宴完全是以御林公主之身讨好蛮夷的盛会。

她焦急地抓住我的手,“婧儿,母后知你是有主意的,你告诉母后,母后应该怎么做?”

我眼眶微红,明明是这般脆弱胆小的人,还是会为了女儿勇敢起来。

“母后,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。”

生辰宴当日,除了南下祭祖的谢家,整个京城的权贵几乎都来了。

辽国如今抢了御林好几座要塞,嚣张狂妄,直到父皇黑了脸色,辽国王子厍斯才姗姗来迟。

宴席开始。

我身着一身厚重的藏青色华服登上高台,满面肃然,张嘴读了一首咿咿呀呀的严肃女词,冗长又无趣,台下厍斯果然满面嫌色。

我快步退下,满意地瞧见一众贵女如蝴蝶翩翩般上了高台,厍斯满面横肉的脸上终于起了兴趣。

今日贵女表演,一为庆贺我生辰,二为选妃入宫。

表演结束,母后出面为拔得头筹的贵女封赏,厍斯的小眼睛在看到母后的一瞬间睁大,口水都快滴下来了。

见状,我冷冷一笑。

没有眼力见的刘尚书突然站起身来,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,大意是夸赞厍斯雄壮威武,公主端庄高雅,两人合配,定结两国良缘。

其余大臣们纷纷开始附和,一副生怕辽国反悔和亲的模样。

我的视线一一扫过底下众人,这些平时高风亮节、琨玉秋霜的名门望族们,此刻脸上写满了奴颜婢色。

到底无能太久,懦弱已经成了习惯。

厍斯看着台上,一直没有开口。

刘尚书一脸赔笑,“王子意下如何?”

厍斯瞥了他一眼,突然起身大步朝高台走去。

台上众女被厍斯的行为惊得停下动作,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见魁梧壮硕的厍斯跃上高台。

他径直来到父皇母后跟前,仰着头,笑容放浪,“和亲之人,我看最合适的人选还得是这位美人”

听到这话,满朝皆倒抽了一口气,谁都不敢说话。

我站起身来,怒目而视,“大胆,竟敢如此辱没母后,你是当御林的人都死了吗?”

前世受他折磨的记忆纷纷涌来,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恨意,眼睛直直地盯着他,眼角都被逼得发红。

那些昏暗发黑的地牢,那些痛苦绝望的嘶叫,那些烙红的铁器刑具……

厍斯回过头来,他接触到我的眼神,明显惊了一瞬,随后意识到自己被吓到,才掩饰般开口道:“我以为是谁,原来是个娘们,御林果真是没人了么?”

我勾唇一笑,“你且看看,娘们能不能取你的命。”

厍斯眯眼看着我,良久,他轻嗤一声,“我才不跟你打,要打也是和他打。”一边说着一边跳上案桌,抽出砍刀直对父皇面门。

全场安静,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喊了一声,“护驾!”

我看向父皇,虽然他在竭力克制,但惨白的表情还是出卖了他。

连话都说不出了,真是懦弱无能到了极点。

厍斯也看到了父皇的反应,仰天大笑几声,粗嘎地问道,“无能昏君,厍斯给你几个选择,要么皇后和亲,两国休战;要么,厍斯换掉你这条命,我父王踏破整个御林,如何?”

御林没有哪一个皇上受过这等侮辱,被蛮夷用刀指着面门不说,还要赔上皇后才能保命。

父皇脸上屈辱至极,可还是说不出一个“不”字。

3

眼看父皇就要卖妻求命,母后看也不看父皇,径直冲厍斯开口道:“厍斯王子稍安勿躁,今日是婧儿生辰,本宫也特意准备了一份大礼。”

声音柔和动听,厍斯明显很受用,他收起刀,一屁股坐在父皇面前的案桌上。

案桌后的父皇恨得咬牙切齿,却也无可奈何,毕竟厍斯背后可是骁勇善战的辽军。

底下众臣更是嗫嚅不敢言。

管弦丝竹响起,一道曼妙的身影随着乐声逶迤而至,水袖轻扬,容貌昳丽。

和皇后截然不同的美,但毋庸置疑都是绝色。

母后介绍,“厍斯王子,这是本宫的远房侄女,名唤谢青青。”

厍斯的眼睛都看直了。

宴会结束之时,父皇下旨:谢家之女谢青青与辽国和亲,两国休战一年。

厍斯搂着谢青青,转身前对母后高声喊道:“美人且等,一年后厍斯定来接你。”

母后一脸屈辱地看向父皇。

父皇显然忘了刚从鬼门关回来,他恶狠狠地喊道:“区区蛮夷,朕还怕了你不成?看谁能笑到最后。”

众臣神情紧张,一脸担忧地看向厍斯。

皇上倒是过了嘴瘾,若是真的开打,御林这摊烂泥不出半年就得交出京城。

厍斯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顿时仰天大笑起来,“刚刚是谁吓得差点尿了裤子?一年后看我踏平京城,第一个砍的就是你这无能昏君的头。”

这句很有威慑力。

父皇咬紧后槽牙,看着厍斯的眼中一片猩红,到底没再开口。

厍斯搂着谢青青,得意洋洋地离开。

本次两国冲突看似解决了,但我清楚,父皇最容不得别人这般侮辱他,这次和辽国算是彻底决裂,再不是过去能用和亲糊弄过去的局面。

这才是我要的结果。

今日之事是父皇抹不掉的耻辱,事情因我和母后而起,他本就痛恨谢家,说不定将来某日会对我和母后痛下杀手。

只有我和母后的力量是不够的。

谢家屹立这么多年,根基深厚,于我和母后是不小的助力。

前世的我蠢笨天真、亲疏不分,除了父皇,其他人一概不信,和谢家更是疏远。我和亲出塞的第二年,父皇寻到由头,以通敌叛国的罪名将谢家满门抄斩,谢家全族全部葬身。

半年前重生刚醒来,我就主动联系上了谢家,暗地里助谢家拔掉了几个死敌。

待京城稍定,外祖父在我的建议下求得圣旨,于三个月前带上众亲南下祭祖。

如今南部各族对父皇的统治早有不满,而散落在南部的前朝将领,包括散兵末卒,重新整顿皆可堪大用。

谢家用了不过两个月,就暗地里整顿出了一支能和京城禁卫军不相上下的正规南部军。

一切准备就绪,只待我和母后金蝉脱壳后南下与谢家汇合,母后却突然有了身孕。

4

“婧儿,母后也对你父皇的冷血懦弱失望透顶,可孩子是无辜的,母后实在没法对他下狠手。”母后泪眼婆娑地看着我。

“母后跟你保证,这孩子将来绝对不会和你争夺那个位置的。”

我愣住了。

半晌,我轻声问道:“母后,若将来儿臣遭到所有人反对,你都会站在儿臣这边么?”

我既重生,这双手是注定要沾满鲜血的。

母后抓住我,语气坚定,“母后定是永远支持婧儿的。”

“好。”

我打定主意为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铺路,就得先从根本上断绝父皇再有子嗣的可能。

如今新晋嫔妃中,白侍郎家的幺女白意如和刘尚书家的孙女刘雯两人风头最盛。

两人自小不对付,便有意争宠。今日你煮羹汤,明日我奉点心,谁也不让谁。

父皇有意宠新人,两人做的吃食,只要经御膳房试过毒,都进了父皇口中。

民间有一种药分两味,每一味单吃都是滋养补身的好东西,但只要合吃,就可永绝男子生育之力。

白意如和刘雯这两人,刚好一人一味。

父皇看重子嗣,除了母后,他恨不得每个妃子都给他诞下麟儿。

几个月过去了,可除了母后,后宫其他女人的肚子全无一丝动静。

为了不引人怀疑,在母后有孕四个月时,我让太医曝出皇后有孕两个月的消息。

父皇前脚进门温声安抚,后脚就黑着脸走出母后的寝宫。

谢家离京南下祭祖,第一时间上表祝贺,听说父皇在御书房里气得乱摔东西。

皇后有喜后,其他嫔妃们和背后的家族们更着急了。

这日,边疆护送回一名神叨叨的道士进宫面圣,听说是在边疆服役的刘尚书家次子拿项上人头作保,坚称此人道行高深,能堪破天机,前几次在边疆之乱中大获全胜全靠此位道长神机妙算。

那道士年纪轻轻,到了大殿也不怵,张嘴就要酒喝。

父皇挥退欲上前拿人的近侍,命人奉上好酒。

一壶酒下肚,道士才起身慢悠悠行了礼,先是预测三日后蛮夷将突袭边疆要塞,引得满朝文武一片哗然,再要来笔墨,洋洋洒洒地写下一句话。

“小人之反,不足为惧,肱骨异心,国之将倾。”

父皇面色一变,“放肆!”

一声怒喝,众臣惶恐跪下。

道士虽被押了下去,可他的话却如同巨石砸进深潭,维持表面多年的平静终是被打破了。

三日后,签了休战详约的辽国突然毁约发兵,一连攻破多座要塞。

预言印证,道士被请出大牢,父皇更是亲自将人迎进了御书房。

不用猜也知道,父皇肯定问了子嗣问题。

“婧儿,这道士像是有真本事的人,他会不会知道我们做的那些事?”

母后一直有些胆小,之前我要给父皇下毒,也是动了手之后才告诉她,没想到她还是对我谋害亲生父亲这件事惊得面无人色。

“有没有真本事,儿臣去会一会即可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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